“藏酒多數也只是為了讓它們有個地方安靜的陳年,發(fā)展到最佳的巔峰狀態(tài),同時等待合適的時間、合適的地點、合適的對象。”150萬可以買部寶馬車,它能開10年;10萬可以買塊勞力士,它能帶一輩子;來上一瓶Dom Perignon香檳,150歐元,只夠我喝上一兩個小時。
對于葡萄酒,我只能說我是極端的愛好者,收藏家嘛暫時還談不上。不過我倒是有些自己的私藏,放在一個巨大的電子恒溫恒濕的酒柜里面。我一直以為酒的意義是為了把它打開喝掉,而不是放在那里供人觀看,所以藏酒多數也只是為了讓它們有個地方安靜的陳年,發(fā)展到最佳的巔峰狀態(tài),同時等待合適的時間、合適的地點、合適的對象。
“我的寶貝有的價值不菲,有的廉而不俗,勃艮第酒尋找的是一種特色,而不是單純滿足奢侈感。”
也許我的收藏與另外一些收藏家的收藏相比不是那么令人感覺炫目,沒有那么多的波爾多五大酒莊,也沒有一瓶Chateau Petrus,但是我花費了更多的心血與感情。我很喜歡復雜細膩、富于變化、充滿魔幻色彩的勃艮第酒。勃艮第酒廠眾多,分級復雜,產量低,對于收藏是一個難度,需要更多的耐心、激情和運氣去尋找從小酒莊生產出來的不為多數人所知的精品。
“在加拿大蒙特利爾買到了1998年份Richebourg,這是一款值得放上十幾年再去欣賞的好酒。”
Domaine de la Romanee Conti(簡稱DRC)是眾所周知的偉大酒莊,我對它的感覺是萬分的敬仰,它的7個特等葡萄園葡萄酒是勃艮第的巨鉆。不過DRC葡萄酒產量很小,就如我的一個朋友說的那樣,多為品評,而品嘗者少之又少。DRC的酒在國內很難碰到,2004年的時候到加拿大的蒙特利爾才買到1998年份Richebourg,而今年還是從加拿大找到經典年份1995的La Tache。這兩款酒都是值得放上十幾年再去欣賞的。
“碰到Vogue事出偶然,是在泰國的葡萄酒專賣店里面見到的,店里只有2瓶,而且是經典的1996年份特等葡萄園Musigny的酒。”
Domaine Comte Georges de Vogue是一個小而精的酒莊。酒莊位于科爾多北部一個叫做香泊爾(Chambolle)的小村莊,Vogue在香泊爾的地位就如同DRC在沃恩(Vosne)村的地位一樣舉足輕重,甚至在我眼里是可以與DRC相提并論的少數勃艮第酒莊之一,但是外界卻是知之甚少。碰到Vogue事出偶然,是在泰國的葡萄酒專賣店里面見到的,店里只有2瓶,而且是經典的1996年份特等葡萄園Musigny的酒。這款酒可以稱得上是20世紀最偉大的幾款勃艮第酒之一,價格居然比在法國還要便宜。DRC如果代表了勃艮第的高貴和儒雅,Vogue的Musigny則是芬芳和變化多端的代表,你可以想象到清晨的花園和在口中慢慢開放的玫瑰。
“在我的夢幻香檳的行列里有一個特殊的名字‘Salon’——沙龍香檳。”
我可以肯定,好的香檳經過陳年以后會獲得令人嘆為觀止的口感,而且一些香檳的陳年能力一點也不比紅酒差,當然我不是指酩悅(Moet Chandon Brut Imperial)這種名氣大于內涵的香檳。在我的夢幻香檳的行列里有一個特殊的名字“Salon”——沙龍香檳。酒標上碩大的“S”述說著沙龍香檳的獨樹一幟,他不同于一般香檳廠有著不同的產品,他們只做一種香檳,年份的Le Mesnil Blanc de Blanc,不是好年份就干脆一瓶不出,就算是出酒也只有少少的5萬瓶,這個產量是酩悅的四百分之一。自我在國外的專賣店中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碩大的“S”,就情不自禁地把它請到我的酒柜里面。
“葡萄酒,有時比愛情甚至生命還要持久,也和愛情與生命一樣容易受傷,放在適當的環(huán)境里讓她好好發(fā)展,會隨著時間變得醇厚復雜,這點讓我覺得放心和踏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