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在新疆新和縣,現在在內地一個城市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局長,喝酒時候都要談到我的父親和我的家鄉酒新和縣酒廠托克蘇酒。
好酒的習慣源于我的父親,父親很喜歡喝托克蘇酒,聽母親說我剛幾個月大的時候,父親就邊喝酒邊用筷子到酒杯里沾了托克蘇酒讓我吮吸,于是漸漸地我便對酒戀戀不舍了。俗話說“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腳”,愛喝酒的人沒有那個沒有幾次醉酒經歷的,我當然也不例外。記憶里第一次醉酒是七歲那年的夏天,那天村里來了個維吾爾族賣托克蘇酒的老人,于是酒香便隨著空氣在村子里彌漫開來,我和幾個同齡的玩伴好奇地圍在賣酒老人周圍,看著冒著濃香的清冽的酒水不斷地從瓶子里倒入到村民的杯子里,大家圍聚痛飲著酒。有好事的村民知道我喜歡飲酒,便誘惑我和另外兩個孩子比酒量,就著葡萄要喝完十杯酒,當然那酒杯是很小的,也就只有一口酒的容量。在他們的蠱惑下我毫不猶豫地一杯接一杯喝下了那十杯酒,并且沒有吃那葡萄。剛釀出來的酒入口清香,可后勁很大。贏了比賽的我在眾人的夸獎聲里滿臉通紅地揮舞著樹棍滿村轉悠,正好碰到挑著羊糞的隊長,酒勁上涌的我便把他當作了老牛,一路追著他用木棍打他的屁股,隊長很是奇怪,聞到我身上沖鼻的酒味,知道我喝醉了,趕緊撂下擔子把我硬抱回家。父親看到我那樣子還很高興,樂呵呵地從隊長手里把我接過去,哥哥姐姐看到我有趣的樣子還故意來逗我。可是酒畢竟喝得太多了,酒精開始發威了,我漸漸失去了知覺。
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,昏沉沉的我躺在床上迷糊糊地睜開眼,只覺得四肢乏力,惡心難受。母親見我醒來趕緊捧了西瓜來喂我,一邊絮絮叨叨地說我醉倒后的故事。我失去知覺后母親很著急,文章來源中國酒業新聞網用濕毛巾不停地給我擦拭滾燙的身子,見沒什么效果父親干脆便把我放進裝滿水的木盆里,就這樣浸了一夜,終于我恢復了正常體溫。父親知道醉酒的厲害,特意去瓜田里摘了西瓜讓母親喂我。這一 次醉酒直到一星期后我才恢復了元氣,很長一段時間我對酒是敬而遠之。
第二次醉酒我已經上初中,那時正流行武俠,我常常在腦子里編武俠故事,把自己幻想成武功高強的大俠,行俠仗義中吸引了無數的美女,總在心里矛盾著不知道娶哪個好。這本是少年綺麗的春夢,以為放在心里面誰也不會知道。那次去舅舅家拜年,我會喝酒的名聲早在親戚間廣為流傳,于是席間他們便不停地給我添酒,我又不懂客氣,總是來者不拒,結果便爛醉如泥。路上父親背著我回家,一路上我便胡言亂語,把心里編織的綺夢講了出來,第二天醒來后,哥哥姐姐便朝我神秘地笑。晚上哥哥笑著問我:大俠,你想好了娶那家的姑娘啊?這一語讓我害羞了很長時間,又是很長一段時間對酒敬而遠之。
第三次醉酒時我已經結婚。姑父家剛砌了磚房請我們全家去喝上梁酒,知道我酒量不錯,姑父特意安排我們父子和鄉干部坐一桌,酒是好酒,一碗一碗的托克蘇高粱酒,最后喝得自己都不知道喝多少了,但表面上還很清醒的樣子,結果回家路上騎著車就往水渠里沖,妻挺著大肚子焦急地拿我沒辦法,同樣喝多了的哥哥拎住我狠抽我的耳光,我們扭打在一起。回到家已成泥人,妻把我剝成了光雞。第二天看著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不知道咋回事,經妻一說自己感到無地自容,聽到妻說我差點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踢掉時我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,心里不停地罵自己是混蛋。
老話說“一二不過三”,有三次醉酒經歷后我對酒便有了自控能力,適量飲酒,淺飲則止,從不敢再多喝酒。其實這世上除了喝酒,做任何事情都應該適度,否則便會形成不好的后果。新和縣我的故鄉是新疆的產糧大縣瓜果之鄉鴿子故鄉,每年回家探親,我都要帶點托克蘇酒,讓內地的朋友品嘗托克蘇美酒。久違了托克蘇酒,讓甘甜濃郁的托克蘇美酒,來跳起優美的麥西來普歡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