● 快樂是成都美酒的符號
四五月的成都,春色鋪滿了成都的角角落落,錦官城的美愈發豐滿。那日傍晚,細雨中步入寬窄巷,在各色傘簇擁下的寬窄巷子里尋覓著巴適的地方,不經意間,一個既能品味美酒美食又能品味巴蜀文化的場所映入眼簾,跨門檻,穿前廳,七八個轉彎,古色古香充滿文化氣息的香辣火鍋呈現在面前。
今年剛步入不惑之年的朱述勄大學畢業后“入川”,在成都已經生活了將近20年,談到初次入川的緣由,兩杯五糧液下肚,他說為了愛情,為了快樂。大學時,當時的女朋友,現在的妻子在成都上大學,四年的大學生活讓妻子喜歡上了這個巴適的城市,從小在北方長大的朱述勄便來到了成都,開啟了他和妻子快樂的生活。沒來成都前,他是不喝酒的,結婚的時候是他第一次喝酒,那天喝的是五糧醇,從此便愛上了濃香的味道。
經過打拼,朱述勄早在9年前有了自己的房子,現在有兩個可愛的孩子,妻子和他共同管理著自己的文化傳媒公司,一家人其樂融融。朱述勄說,如果自己不來成都,可能就沒有今天的快樂,這就是愛情的力量。從第一杯五糧醇開始,隔三差五朋友聚在一起,吃火鍋,喝白酒成了標配。如今,為了生意,商務招待就用五糧液。
在火鍋和五糧液的完美融合下,親情與友情在濃香中得以升華,七個好友,三個小時的歡聚,三瓶五糧液在歡笑聲中暫告一段落,走出飯店,已是深夜,雨后的寬窄巷,在微醺的眼中,愈發地迷人。
● 詩酒是成都精神的寄托
杜甫草堂,一個詩酒升華的地方。從詩人杜甫離開故鄉鞏縣的窯洞,離開東都洛陽,暢游大好河山的那天起,詩圣便將詩歌吟成一種文化,藏于每一座城與市的角角落落。
站在杜甫草堂,橫看是文化地標,縱論是精神證物。追溯天府文化的歷史本源與氣質神韻,草堂無疑具有標桿意義。杜甫在成都僅僅居住三年九個月,他一生經過很多城市,但唯有在成都,他的名字與這座城市關聯至深。仿佛杜甫在這里找到了生活與精神的歸宿,從西川杜工部、草堂先生、浣花老翁可窺一斑。
在著名文化學者,南京師范大學教授、博士生導師酈波看來,成都是一座極具包容與自由的城市,它具有層級感,任何人來了之后都能融入進去。
詩圣在川南拜訪好友的時候,與五糧液結下了千年的情誼。
大約在公元765年,杜甫來到宜賓(當時叫戎州),戎州刺史楊使君在東樓設宴為他洗塵。酒后,杜甫留下“重碧拈春酒,輕紅擘荔枝”的佳句,“重碧酒”便是杜甫的一次深度品鑒,為后世留下千古美酒的品鑒評語!
詩歌與美酒的傳承在于美酒和著詩句一起升華,酒的品質與詩句的升華讓美酒更加醇美。杜甫夸贊過的“重碧酒”很快被宜賓地方官府升格為“郡釀”,成為唐宋直至元明清時期宜賓好酒的代名詞。
詩人黃庭堅在戎州的三年當中,遍嘗戎州美酒,寫下了17篇贊美詩。詩人詩中吟到:“王公權家荔枝綠,廖致平家荔枝綠。試傾一杯重碧色,快剝千顆輕紅肌。發醅葡萄未足數,堆盤馬乳不同時。誰能同此勝絕味,唯有老杜東樓詩。”此詩還與杜甫《東樓詩》作了應和。
● 美酒是成都文化的紐帶
文化,歷來是成都最厚重的底色,是成都人最驕傲的榮光。千百年來,成都既傳承著燦爛輝煌、弦歌不輟的巴蜀文脈,又書寫出豐富多彩、獨具魅力的天府文化。
一個城市的根文化在于傳承,在于發揮在每一個王朝時代,蜀漢文化注定是成都文明的完美表述,“武侯祠”便是成都文化棋盤中重要的“車”。
初夏,武侯祠內,竹椅、清茶,禪鳴、風動,“三國龍門陣”從場景上還原了成都老茶館的人文風情,解讀歷史,探尋漢晉時期百姓的物質和精神文化生活。由此想到了去年盛夏,聆聽三國文化專家梅錚錚的《一壇老酒醉三國》,一起把酒暢聊天府美學,講述酒與歷史、酒與三國漢晉、酒與天府文化的那份灑脫。
武侯祠的隔壁,便是美食的天下,吃貨的天堂,穿行其中,流連忘返是常有的事兒。錦里的后門附近有一家名煙名酒店,店有100多平米,裝修高檔而又時尚,店內有各類名煙名酒,還有少量食品,酒類中大部分是川酒,五糧液以及五糧液子品牌居多。經過交流,店老板是地道的成都人,問起銷量好的酒水品牌時,他講到成都人,包括四川人,喜歡濃香的川酒,川酒“六朵金花”中,五糧液銷量最大,川菜、川酒連著川劇,可能是川人最美妙的生活方式。
在錦里附近的一家川菜館,記者偶遇大連酒商李先生。他告訴記者,只要來成都喝川酒是少不了的,在成都已經待了4天,川酒喝了4天,小酌一杯,醉在成都,堪稱酒人的一大幸福。
與大連酒商李先生不同的劉先生來自杭州,他在當地經營著一家名酒商行,為了與核心消費者交流,車的后備箱整天都裝滿了美酒,杭州濃香消費盛行,他的后備箱裝的最多的還是以五糧液為主的川酒。到成都,朋友提供用車,照樣后備箱滿是川酒,劉先生笑稱,時間久了,連朋友都知道他的“愛好”。